王伯安听到这话,顿时明白了什么。

“庄师,太子那边......!”

庄墨寒摆了摆手。

“按照老夫的意思,你和马苏最好都不要参与进去,”

“可惜啊,老夫学生出了个李晋,如今又来个唐寅,都是不安生的主!”

王伯安闻言,不由得低下了头。

“庄师......您是不是太过杞人忧天了?”

庄墨寒瞥了他一眼,无奈的叹了口气。

“那个黄琦,乃是桐庐书院的学子,你以为年大有的学生,都如此顽劣?”

“黄家祖上,好歹是出过内阁辅臣的,家教甚严,他们家的子弟,在京城虽然名声不显,但是却也非纨绔子弟,”

“今日在丽春楼的一幕,一看便是冲着唐寅去的!”

王伯安皱了皱眉。

“可是那黄琦似乎并没有得逞啊?”

庄墨寒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。

“人家那叫试探,你还不明白吗?”

“唐寅那小子,本可以藏拙,偏偏处事滴水不漏,还与年大有辩上了经,大出风头!”

王伯安顿时一脸愕然。

“庄师,您是说,唐寅是故意的?”

庄墨寒点了点头。

“那小子,许是看破了,亦或者只是年轻气盛,”

“无论如何,京城那边应该已经暗流涌动,想来江南之地,很快也不会太平了,”

说着,庄墨寒轻叹了口气

“老夫年岁已高,能为你们遮风挡雨的时间不长了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