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映看着她。
他没料到她是第一次。
他还以为她的第一次给了他的庶兄陆时渊。
他难得起了一丝怜悯:“疼吗?”
“疼……”沈银翎眼泪汪汪楚楚可怜,张开白嫩的藕臂,柔弱无骨地环住陆映的脖颈,“求殿下怜惜臣女,求殿下轻些……”
红鸾被翻。
沈银翎抱着陆映沉入欲海,竭尽所能地取悦身上的男人。
一夜过后,她用清白和满身的暧昧红痕,换到了三年后从流放之地返回京城的机会。
陆映记得那一夜,沈银翎似乎没有服用避子汤。
书室。
他凝视沈银翎的眼睛:“白鹤鸣,是孤的儿子吗?”
沈银翎轻笑:“您希望是,还是不是?”
女人狡猾的像是小狐狸,陆映每每面对她,都觉得比处理政务还要头疼棘手。
他道:“孤没时间和你玩猜谜的把戏。”
“幼时在俞府求学,殿下常常陪臣妇玩猜谜的游戏,殿下忘了吗?”
沈银翎踮起脚尖,环住陆映的脖颈。
陆映生得高大,便衬的她十分娇小,即使踮起脚尖,嘴唇也才堪堪贴到他的下巴。
“至于白鹤鸣……”她暧昧地吻了吻陆映的喉结,“殿下希望他是您的儿子,那就是。殿下希望不是,也可以不是……”
陆映脸色铁青。
什么叫“也可以不是”?!
难道沈银翎去了甘州的第一年,就在那里和别的男人欢好还生下了孩子?!
他一把擭住沈银翎的腰身促使她与自己紧密相贴,大掌狠狠捏住她的双颊:“你在甘州,有了别的男人?是谁?是崔季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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