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清楚地意识到,狗男人不知怎么又生气了。
“陆映哥哥是怪我毁掉了叔父的寿宴?”沈银翎试探。
陆映沉默。
他连沈炎都不在意,会在意这场寿宴吗?
他是对崔季生气。
这小狐狸精一点儿也读不懂他的心思。
沈银翎见他不语,于是娇声道:“陆映哥哥,人家只不过是想为娘亲报仇罢了,人家针对的也只有张翠春一人呀。人家从未想过毁掉叔父的寿宴,也从未想过惹妹妹生气,您就放心吧。”
陆映冷嗤,大掌熟稔地探进她的裙底:“孤并未生气。”
“嗯……”
沈银翎感受着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,忍不住从唇齿间溢出一丝颤抖的声音。
陆映比她还要熟悉她自己的身体,轻而易举就能让她丢盔弃甲,在他怀里瘫软成一汪春水。
她扶着净手池,颤声道:“陆映哥哥明明就生气了……”
陆映没吭声,手上力道骤然加重。
沈银翎脚趾蜷起双膝发软,若非被陆映掐着腰肢,此刻早已跪倒在地。
偏偏这处地方就在回廊拐角,要是有人过来,一眼就能看见他们。
沈银翎忍不住频频朝回廊张望,鼻音略重,急促道:“陆映哥哥……人家……人家知错了,不要在这里,会被人看见的……”
“错哪儿了?”
沈银翎粉白的脸颊晕起一层薄红。
错哪儿了?
她怎么知道自己错哪儿了!
她眼尾像是绯红湿润的花瓣,只得带着哭腔猜测:“臣妇错在不应该顶撞太子妃……”
“不对。”
“臣妇……臣妇错在不应该来赴宴……”
“不对。”
男人手上的动作越发快速,沈银翎酸软的厉害,终于忍不住高高扬起脖颈,叫出了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