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那声音,竟然还未停歇。
他脸色沉黑如水,吩咐道:“推本王进去。”
陆时渊出现的突然。
心腹侍从提着宫灯,骤然照亮了整座石室。
沈银翎余光瞥见他,脸上血色尽无!
她的衣裙都还在外面的太湖石上,便只能慌乱地拉过狐裘,堪堪遮住胸口。
陆映刚好完事。
他不紧不慢地抽出来,淡漠地系上袍裤,又穿上中衣和外袍。
他道:“皇兄怎么用空来此?”
陆时渊眼睛血红,只死死盯着沈银翎。
沈银翎垂着红透的眼睫,垂落的青丝遮住了两边侧脸。
她一手笼着胸口的狐裘,跪坐起来,无声无息地躲到了陆映的身后。
只那白皙如玉的双腿,像是藏不住的狐狸尾巴,仍然裸露在陆时渊的视线中。
白生生的,刺目。
陆时渊想着刚刚的惊鸿一瞥,少女不着寸缕,腰肢细软一掌可握,胸脯却沉甸甸的,竟比宫里的乳娘还要可观,一身细嫩皮子遍布青红痕迹,就那么被陆映肆意玩弄。
哪还像是良家女子!
心脏狠狠作痛。
他眉头紧锁,声音晦涩:“昭昭,你怎么……”
怎么变成了这样?
他失声,心痛到没办法继续问下去。
陆映冷眼看着他悲痛欲绝的模样。
心底涌现出丝丝缕缕的痛快。
他很想知道,陆时渊亲眼看见沈银翎在他床上的这副模样之后,还会带她去江南做妾吗?
他弯起薄唇:“怎么,皇兄未曾见过她这个样子吗?孤倒是常常看见。”
“陆映!”陆时渊厉声,“你真不是个东西!”
陆映轻哂:“皇兄,今夜之事,是她主动求孤。”
陆时渊愣了愣,红着眼睛望向沈银翎。
陆映回眸,也看向她,语气餍足之余,又带着一丝戏谑和残忍:“沈氏,你自己说,是不是你求的孤?”
因为他侧过身子的缘故,沈银翎无处可藏。
她青丝散乱如瀑,纤白玉手紧紧拢住胸前的狐裘,墨黑色的狐狸皮毛雍容华贵,衬得少女肌肤雪白细润,锁骨和肩头的曲线完美到像是用羊脂玉一寸一寸雕琢而成,就连裸露在外的细嫩双腿和点缀着朱红丹蔻的脚尖,都漂亮到无可挑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