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捉住她乱摸的小手,微微与她拉开距离:“你想听见何种回答?”
“你知道我想听的答案……”沈银翎主动贴上他的胸膛,唇瓣若有似无地擦过他的耳廓,“陆映,你分明知道我想听见什么答案……”
她像是一尾狐狸,摇晃着九尾来勾引他。
那中衣领口松松垮垮,露出胸前大片雪白,仅仅只是扫上一眼就足以令人目眩神迷,惊叹世间竟有如此尤物。
“陆映……”
“陆映……”
她一声声唤着,挽住他的脖颈,主动跨坐到他的腰间,细细亲吻他的薄唇和耳颈。
陆映不为所动,半张脸都隐进了床帐投落的阴影里。
沈银翎吻了半晌,见他毫无反应,于是主动解开他的蹀躞扣带,又跪倒在地,脱掉他的靴履和罗袜。
她已经很会伺候他。
很快,两人的衣衫都被扔在了地板上。
少女不着寸缕,妖精似的顺着他的膝盖爬上来,掌心触摸过的肌肉是坚硬滚烫的,这是独属于陆映的温度。
她试图深吻他的唇。
男人由着她在怀里为所欲为,直到她百般不得章法,才按住她的腰身,把她压在竹榻上,胯下狠狠一沉。
“嗯……”
沈银翎喘息,紧紧抓住身下的被褥,唇齿间溢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。
皮肉相贴,水声泥泞。
陆映挺着胯:“沈银翎,你选哪一条路?”
少女呢喃:“哪一条路?”
第一条,自首。
她今夜行事太狠,得罪了太多人,自首的下场,无非是被折磨到生不如死,再被削首示众。
第二条,藏在这里。
藏住陆映的私宅,永远不能再见光,永远不能再见从前的挚交好友。
舍弃自己的姓名和身世,孤零零软禁在这座小小的宅院。
在陆映心血来潮前来临幸她时,主动伺候他、服侍他,成为真正被圈养的禁脔,从此仰他鼻息而活。
沈银翎紧紧扶着男人的宽肩,被他撞的双眼失神湿润。
清泪涌出,她闭了闭眼。
她哪一条路,都不想选。
帐中光影昏暗。
她忽然红着眼圈凝向陆映,凤眼里藏着几分脆弱,声音破碎到不成调:“陆映,你……你还没有告诉我……你为什么要救我……”
陆映沉默,连动作也停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