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给她好脸给多了。
他语气沉沉:“明日叫海棠和微雨全程跟着,孤要知道你和燕喆岷的所有交谈内容。”
回应他的,是内室里摔东西的声音。
陆映屈指叩了叩桌案。
这狐狸精脾气越来越大,全然不把他放在眼里。
他忍了又忍,最后发现实在忍不了。
他踏进内室,瞧见她正作怪地砸碎一只冰裂纹玛瑙茶盏,价值数百两纹银的昂贵瓷器,她是半点儿也不心疼。
他记得年少时她曾说玉器碎裂的声音很好听,于是有一个纨绔为了讨她开心,直接运来一车玉器给她砸着玩儿,而那一年他在宫中寄人篱下,刘妃刻意苛待,有时候连吃饱饭都很困难。
“沈银翎。”
他唤她的全名,直接揪住了她的耳朵。
沈银翎受制于人,眼眶通红:“陆映,我讨厌你。”
“孤知道。”
陆映揪着她的耳朵上了床榻。
衣裙散落,少女温软甘香,像是一朵饱满的牡丹花。
陆映脑海中浮现出的却是在俞府求学时的沈银翎。
她在后山竹林练舞,裙裾旋转时露出的小腿比新竹还要修长笔直,腰肢纤细柔韧,他抱着剑站在不远处的阴影里,一边想这女人霸占了他练剑的地方可真讨厌,一边又忍不住频频看她,在她折腰而舞时,惊讶原来少女的腰肢可以那么柔软。
如今春夜婆娑,帷帐低垂,他正握着她的细腰。
那个骄傲的世族少女,终于成为了他的掌中娇客。
随着强势的闯入,沈银翎闷哼出声,双腿紧紧缠住陆映,脚趾无意识地蜷起。
她躺在锦被上,衣襟松散,像是毫无保留地面对陆映。
唇齿都被侵入,冷冽的雪松香席卷而来,反复交融编织,迫着她接受他的气息,像是刻意在她身上留下属于他的烙印。
肌骨相贴,男人的胸膛宽厚滚烫,沈银翎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揉成一团融化的雪水了。
她感受着陆映炙热而急促的爱,难耐地闭了闭眼,喉间的娇哼宛如呖呖莺语,平白叫人羞红双颊,心跳加速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