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云兮这段时间赢了不少钱,前后加起来得有两万多两雪花纹银,正是上头的时候。
她懒洋洋甩了甩手帕:“罢了!本宫且先沉住气,瞧瞧你和兄长究竟要如何对付她。你和兄长为国公府前程谋算出力,本宫在牌桌上赢钱,也未必不是在为家里出力。本宫瞧着,往后你们的开销,还得指望本宫!”
尽管宫中谣言纷飞,可沈家姐妹和霍明嫣都没有动沈银翎的意思。
连她们都按兵不动,其他妃嫔自然也不会因为一些捕风捉影的话,就蠢到率先动手。
一时间,整座后宫竟然因为沈银翎而陷入了诡异的平静。
沈银翎乐得自在。
时而去御花园散步养胎,时而故意跑到春喜宫输给沈云兮一些钱。
她将沈云兮的胃口养得越来越大,如今三五千两的输赢竟是不放在眼里了,一沾上牌桌,必定要玩大的,且一玩就是四五个时辰,春喜宫的庶务竟全都交由沈心雅打理。
眼见年关将近,沈银翎的肚子也一天天大了起来。
“昭宁郡主怀胎七月,胎像一直非常稳固,想必能生个健康的孩子。”
御书房里,小陈太医向陆映禀报。
他三个月前被陆映暗中派去芙蓉殿,亲自负责沈银翎这一胎。
他也不知新帝究竟是怎么想的,明明可以大大方方地派他去,却偏要他伪装出被太医院排挤打压的样子,明明求他看诊的妃嫔命妇数不胜数,还偏要作出一副无人问津的庸医姿态,仿佛是迫于无奈才去为昭宁郡主安胎的。
陆映垂着眼帘批阅折子:“她这一胎,是男是女?”
小陈太医斗胆望了他一眼,小声道:“根据微臣的经验,应当是个男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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