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惜惜说:“清清白白,手指头都没碰过,我们刚成亲他就出征去了,回来没几天我们就和离了,他现在已经另娶了新妇。”

对于这段婚姻,宋惜惜就这么简单一句提过。

“这么快?”沈万紫呸了一声,“男人真不是个东西,以后我嫁猪嫁狗,都不会嫁给男人。”

棍儿说:“滋滋,你这话可不对啊,说那个人渣就说那个人渣,不要带上所有男人,我和馒头都是好男人。”

他转头去找馒头,“馒馒,你说对不对……你找什么啊?”

馒头正在翻找营帐里的东西,一边找一边闻:“有肉香味,是不是藏了吃的?”

“就知道吃,你这个胖子。”棍儿踹了他大屁股一脚。

馒头理直气壮地说:“不吃饱,哪里有力气打仗啊?惜惜,是不是藏了吃的?”

“哪里有吃的?前线条件艰苦,我几天都没吃饱了。”宋惜惜摸摸肚子,来的那个晚上吃了两根肉干,之后就净吃光饼了,光饼也从两块变成一块。

兵士的人数是上去了,但是军粮也明显不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