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晚她受尽委屈,却不留在她的身边去了易昉那边,他心里可有半分她的位置?

而且,易昉毁容,没了一只耳朵,简直就是个怪物,他宁可对着一个怪物也不来她这里。

战北望坐在易昉的屋中,他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。

他已经在书房里住了好几日,确实清净,但这样深夜的清净对他而言,是恐怖的。

因为他会不断想起他做过的一个一个错误的决定,然后,心里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积压,闷痛得呼吸不过来。

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没有做错过那些决定,今晚他来易昉这里。

可当与她对面坐着,便会想起她那些残忍的做法,他胃里一阵翻滚,恶心涌上。

“你真是很厌恶我。”易昉冷冷地说,从他进门,她就一直盯着他。

从战场回来,他不会主动过来找她,除非是她大闹。

这几日府中发生什么事,易昉很清楚,她很喜欢看这种热闹,很喜欢看这些蠢人在蹦跶。

看,她什么都没做,战北望自己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