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眼里涌出复杂的情绪,又很快被戏谑取代。
她粉白的小脸像是初春的桃花,眼眸里笼着湿润的水雾,重又挑逗地抱住陆映:“可是……当着她的面玩,你不觉得很刺激吗?”
被她轻抚的小腹,迅速蹿上一团邪火。
这个女人,比三年前更会撩拨男人,简直太不正经了。
陆映抚上她娇嫩的脸庞,声音沙哑阴沉:“沈银翎……”
几线天光从破漏的屋顶倾泻。
沈银翎衣裙委地,正要张臂跨坐到陆映腰间,却被按住肩膀,迫着她跪下。
沈银翎跪倒在男人脚边,抬起水润润的凤眼扫他一眼,识趣地低下头,用嘴解开他的腰带。
陆映感觉到被温软的唇腔包覆,喉结微微滚动,眼瞳晦暗复杂。
若是放在三年前,谁能想到有朝一日,这位出身高贵的京城第一美人沈银翎,会在破屋里主动给男人做这种事。
可是三年后,她偏偏沦落至此。
陆映面无表情,将她的脸深深摁了下去。
这是她自找的。
一个时辰后。
陆映在沈银翎的脸上擦了擦,淡漠地整了整衣冠仪容,看起来仍是光风霁月的样子,和跪趴在地上的狼狈女人形成鲜明对比。
沈银翎揉了揉跪青的膝盖,一件件拣起散落在地的衣裙,唇瓣和腿心都磨得厉害,双腿也有些发抖打颤,只那张娇艳的小脸满是啼痕,越发娇媚水润,一看就是被滋润狠了的。
余光注意到陆映正跨出门槛,她哑声道:“殿下,臣妇想问您讨一件东西。”
“嗯?”
“您有盛国寺主持讲经的请帖吗?”
陆映瞥了眼她红肿晶莹的唇瓣:“你要听佛经?你这个样子适合吗?”
沈银翎咬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