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后你让我当牛做马,就是给你洗脚倒尿桶擦屎屁股,我都不带含糊的。”
为了儿子,齐春梅是真的拼了。
真真可谓是能屈能伸,没有半分犹豫。
苗银花看着这位昔日的死对头,两人当邻居二十多年,她比谁都知道齐春梅的高傲。
其实,两人之间不是无缘无故的仇的。
当年,齐春梅喜欢轧钢厂的陈有粮。
但是,陈有粮却娶了她这个杂技团的外来妹。
齐春梅气啊,气的要命,自己这个首都本地人,还没抢过外来妹,简直是奇耻大辱。
她眼瞅着嫁给陈有粮无望,转头嫁给了薛东来父亲。
后来,也是孽缘,两家又被分到了一个大杂院来,这恩怨啊,扯了几十年了。
扯不清。
看到齐春梅把头低到这个份上了。
苗银花心情复杂,倒是没落井下石,儿女都是债。
她在还。
齐春梅也在还。
苗银花沉声道,“齐春梅,看在都是做母亲的份上,我今儿的不对你说难听的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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