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经有许多次,裴景诏抱着亲她的时候,因为解不开这腰带而着急气愤,他一着急一气愤这力道就会跟着变大,动作也会更加的急躁粗野。
春荷想着为了让自己好受些,还是给他缝制一条好解下来的腰带吧。
免得他在床上暴躁,受苦的还是自己。
裴景诏自然不会想到这些,他看着那腰带,眼里满是喜色,他握住腰带,环绕在春荷的腰身上,用力一拉,将她拉在自己的怀里,春荷的头埋进了裴景诏的胸膛。
裴景诏贴着她的耳朵问:“你这是想把我一直拴在你身边?”
春荷本想说“奴婢不敢”,但话到了嘴边,又变成了:“可以吗?”
春荷说完,脸颊微红,羞涩地低下了头,双手却是紧紧地搂着裴景诏劲壮的腰,裴景诏捏起她的下巴,让她抬头看着自己,低头堵住了她的唇……
烛光将两人的身影拉长,交织在一起。
……
良久之后,裴景诏半倚在床上,摩挲着春荷的肩头:“你怎么知道今日是我的生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