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荷想了想,也想不起来什么,只好说道:“回侯爷的话,奴婢并没有找大师改过命格,许是进府前失足落水,九死一生,从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,或许就是那时候命格被改了吧。”

裴文渊盯着春荷看了一会儿,问大师:“此女身上,可有不祥之兆?”

裴景诏皱起了眉头,对于父亲当着春荷的面这样问大师心中十分不满。

“姑娘并无不祥之兆,只是这位公子……人中深直,额头高且饱满,是很好的面相,但……”

“佛曰不杀生、不偷盗、不邪.淫、不妄语、不饮酒,方可极乐往生,可公子除了偷盗之外,其余的几项,这一世都有涉及。”

说完,大师双手合十:“贫僧多言了,望这位公子日后好自为之。”

裴景诏的脸色更难看了,他是军营的将帅,面对侵犯北川土地的贼人,怎能不杀生?而且,他是成年男人,有正常的需求,院子里又有春荷这样体贴娇柔的美人,怎能不邪……

他才不管什么往生,把这辈子过好,纵情肆意地逍遥快活才是真的。

裴文渊看着儿子又是那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犟驴模样,生气地踹了儿子一脚:“你这是什么死样子?大师说的话,你要往心里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