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春荷白嫩的肌肤上泛起一块一块的红痕,裴景诏哑着嗓子说道:“好,剩下的你自己来吧,我去一趟净房。”
裴景诏想着,若是将她抬为侧少夫人,会不会她能少吃些苦头?
她被人这样欺负,还是因为身份低微,得给她一个名分,好让她不再受人欺负。
净房里传来哗哗的水声,春荷上完药之后才想起来,她并没有让巧儿烧热水,所以裴景诏是在净房用凉水冲洗的?
裴景诏从净房走出来,腰上只围了一块长布,露出滴着水的上半身,他一边往外面走一边用长巾擦着头发。
春荷看着他一步一步地向自己走来,他胸膛宽阔,腹肌明显,左胸上和腹部还有几道明显的刀疤。
他手臂上的肌肉线条明显,似乎每一寸肌肉都蕴含着磅礴的力量。
走到床边,他将长巾递给春荷,示意她帮自己擦头发。
春荷一手按着裴景诏的肩膀,一手慢慢地轻柔地给他擦头发,对于裴景诏来说,他的头是别人绝对不可以触碰的,可这会儿他愿意让春荷碰她的头。
想起夜里春荷抱着他的头,微仰着头,一脸迷离畅快难耐的样子,他的小腹就一阵发紧。
裴景诏轻咳了一声:“春荷,你可愿意做我的侧少夫人?”
春荷一怔,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,嘴上却还是推拒道:“奴婢何德何能,能得您如此厚爱。只是,我出身卑微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