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珠跪在地上,一双眼睛哭的通红:“奴婢原本是寸步不离地跟着小姐的,可小姐说要去见小侯爷,不让奴婢跟着,奴婢只好在一旁等着。”
“可等着等着,就看到了小姐落水……”
黎雅萍的眼中满是阴狠之色:“这么说,瑶儿落水,全是裴景诏害的?!”
黎雅萍咬牙切齿:“好你个裴景诏,我明日就去侯府,让我那好姐姐黎秋萍,好好管教管教她这个养子!”
……
次日,裴景诏从卧房出来的时候,天已经大亮了。
他的精气神儿很好,看着天色距离上朝的时间还早,双手交握,忽而心里有了一个主意。
那婆娘总是找他的不痛快,找春荷的不痛快,他也不能叫她好过。
他去了书房,让素衣进来磨墨,自从和春荷在一起吃后,他就不习惯再有丫鬟侍女子在他的身旁伺候了。
可这会儿春荷还软绵绵地睡在床上,云生又是个粗手粗脚的,这磨墨的活儿就只能由素衣来做。
裴景诏在桌面上铺开一张宣纸,拿着毛笔刚要下笔,忽而又觉得送给柳家的东西,没必要用这么好的纸,他从一旁的画娄里面抽出来一个之前画废了的画轴,在背面提笔作画。
画好之后,他把云生叫了进来:“把这画儿送到柳府去,就说是我的回礼,昨晚很是快活,谢谢姨母了。”
云生咽了咽口水,这话说的也忒露骨了些,但愿别被柳家赶出来才好。
到了柳府,云生将画交给柳府的管事之后,就急忙走了。
管事将画儿送到了柳夫人的面前,又把云生说的话复述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