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如墨可不敢搭这句话,忙地转移了话题,"什么时候来到的?怎也不派人通知我一声?"
“你们忙你的事,为师帮你在这里把把关,事情怎么样了?人抓住了吗?”
听他这样问,显然是知道今晚行刺的事,他颇显得骄傲地说:“惜惜他们三人已经把郑永寿拿下,送到了大理寺,那郑永寿自诩西京第一高手,但遇到惜惜,也算是栽了个大跟斗了。”
“嗯。”巫所谓淡淡地应了一声,又瞟了宋惜惜一眼道:“她浑身无半点长处,唯有武功练得还可以,那郑永寿根本也不是西京第一高手,西京的高手多不入朝,打败了他不算多能耐,不得骄傲自满。”
“是。”宋惜惜乖觉应道。
宋惜惜经历了那么多事,所有人看待她的眼光都不一样了,有心疼她的,有敬佩她的,有嫉妒她的。
但唯有巫所谓,依旧像她还在梅山时候那样对待她,没有一点改变。
于先生把他们参加宫宴之后的事情也大概说了下,燕王府和淮王府的动静,以及会同馆那边禀报过来的消息。
禀报之后,没等谢如墨说一句,巫所谓便道:“旁的事都不要紧,唯独睡觉是不能被耽误的,明白你是谈判的主官,一切得看你,快些去歇着。”
师父吩咐下来,谢如墨没有不从的,只是还问了句,“师伯把院子炸了是什么意思?”
于先生吓了一跳,忙打眼色叫他不要问,但谢如墨压根没看他。
“就是玩火药,炸了。”巫所谓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