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嘴角不禁划过一抹苦涩来。
他对温婉还是一如既往上心啊。
沈梦秋担心看向了她,“想必陆时宴已经在医院里守着温婉了,你作何感想?”
“我早就已经看开了,我也知道他心里只有温婉那个女人,根本没有我半点位置,反正我们迟早都要离婚的,这事也就那样了。”
“这三年来,陆时宴碰你了没有?”
沈梦秋止不住心里的好奇,问着。
许知染有些愣住了,她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问她这话。
她迟疑一会儿,还是回着,“碰了。”
“陆时宴也真是有够犯贱的,既然他碰了你,就该对你负责,却还跟温婉一再纠缠不清,果然外头的屎都是香的。
不过还是温婉的手段太厉害了,她能一边说爱着傅森,一边又拉扯着陆时宴不放,她招惹男人的手段有够牛的。”
许知染有时候也觉得温婉又当又立,她一边跟她解释,她跟陆时宴关系清白,一边又一直紧缠着他不放,还一直跟他来往紧密。
要是她真不想让她误会,就应该跟陆时宴保持安全距离才是,而不是一味跟他纠缠不清。
沈梦秋说着,“你不给自己争取下吗。”
“不了。”许知染摇了摇头。
她都争取了三年,照样没用。
陆时宴一门心思都在温婉的身上,他就是喜欢温婉,她也拿他没有办法。
而离婚对她来说才是解脱。
她们两人闲聊了几句,就分开了。
另外一边。
陆时宴正在病房里守着温婉。
这会温婉就躺在洁白宽敞的病床上,她脸色透着几分病态的白,手腕上缠绕着一圈白色绷带。
好在她伤势并不严重,只是伤到手腕而已,但因为她身体虚弱,医生还是提议让她住院几天,继续观察着身体情况。
陆时宴脸色有些不好。
因为每一次温婉出事,都跟那个傅森有关。
但她性格执拗,他又劝说不了她。
温婉察觉到陆时宴脸色不好,她哄着说,“时宴,我真的没事,我就是受了一点小伤而已,你不必为我担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