雁安宁不服气:“宫里这么多榜样,我多学学,兴许就会了。”
百里嚣挑眉,放在桌上的手一动,朝前探身。
雁安宁以为他又要拍她脑袋,下意识往后一躲。
却见百里嚣坐在原处,好整以暇看着她,眼中是了然的笑意:“连对我都这么多防备,还想做宠妃?”
雁安宁神情一僵:“谁让你动手动脚?”
百里嚣双手抱臂,手肘架在桌边:“好,算我的错。”
他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喜欢上了拍人脑袋,但看着雁安宁那张气鼓鼓的脸,总觉得手指痒痒。
如果拍脑袋不行,那么掐脸就更不行了,百里嚣闪过这样的念头。
雁安宁见他神情莫辨,警惕地坐正了些。
“你该走了,”她看了眼窗户,“一会儿小金会来给我送饭,被她看到不方便。”
百里嚣顺着她的目光望去,窗棂上只剩淡淡一抹余晖,天就快黑了。
百里嚣轻啧一声:“我到你这儿这么多次,一顿饭都没蹭着。”
雁安宁好气又好笑:“我说了,出去以后请你喝酒。”
百里嚣托着下巴:“当真?”
“比真金还真。”雁安宁被他磨得没脾气,“趁天黑你赶快走,别让人瞧见。”
百里嚣在她催促下慢吞吞起身。
就在这时,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。
“姑娘!”阿韭冲进房门。
她正要说话,一眼看见百里嚣站在雁安宁房中,登时愣住。
雁安宁见状,伸手将百里嚣拨到一旁,走过去问:“怎么了?”
阿韭咽了口唾沫,找回自己的声音:“宫中戒严,皇帝出事了。 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