党心远点点头,算是认可了雷阳秋的意思,如果是自己挪用社保资金炒股,那确实和自己这位前领导没什么关系,都是放下去的前秘书了,出了事还要牵连到自己老领导身上吗?
所以,雷阳秋带来的这个口信,让党心远的心里愧疚一下子少了很多,是啊,人家是儿子,自己是秘书,当然是为了儿子妥协了,自己这个秘书,不过是个搭头而已。
“上次来的那个阮总,你还记得吧?我爸这事,就是他在背后操作的,现在来收利息了,这事还是要找谢文汉,那个锰矿必须要运作上市,不管他同意不同意,都要向前推进。”
到了这个时候,党心远算是明白了今天雷阳秋来的目的了,还是关于那个锰矿的问题。
党心远点点头,问道:“需要我做什么?”
“需要县里配合,也需要你和谢文汉沟通关系,县里什么人可以用得上的,你给我个名单,你可以给他们打电话,我去找他们,至于谢文汉那里,这些年你和他打交道多,我和他不是很熟,你看有办法吗?”雷阳秋问道。
很明显,这是一个麻烦的问题。
尤其是自己现在这个情况,谢文汉还能听自己的吗?
而且谢文汉已经给了自己一个亿了,这要是再去打他的锰矿的主意,这么做确实有些过分了。
“市里和县里我都可以去找找关系,先从环保和水土流失,还有就是矿难,这几个方向同时下手,非得逼着他出来和我们和解,这样就可以谈股份的分配问题了,其实阮总他们运作这一套已经很成熟了,只要是谢文汉点头,今年年内就可以上市。”雷阳秋说道。
可是不管雷阳秋说的再天花烂醉,这个矿是谢文汉的,现在要拿回来分了,那也得找个合适的理由,至少是一个不能让谢文汉有丝毫反抗和拒绝余地的理由才行。
但是现在他们暂时还没找到这个可以一击必中的理由。
雷阳秋陪着党心远喝酒,而党心远则是找出来纸笔,在纸笔上写下了自己认为可以帮的到雷阳秋的名单,但是人情薄如纸,这个时候,自己的事情还没有尘埃落定,他们这些人还能听自己的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