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前世的话讲,田凤雁就是典型的扶弟魔,不,也是扶姐魔,帮娘家人,在娘家人眼里成她应当应份的了。
田凤雁越说越收不住,小嘴如小钢炮似的突突往外冒,扒小肠都扒到田二柱、田三柱穿开裆裤的时候了,俩兄弟媳妇脑袋越垂越低。
程丽和包晓蓉不敢躲懒了,回屋取了菜刀,进园子砍大白菜去了。
俩人本来是听了闲话,挑拨周桂兰和田凤雁关系的,没想到田凤雁来了个先下手为强,害得俩人硬生生把闲话给憋回去了。
好不容易削完白菜逃走,田凤雁倚着墙头挥手:“活儿干得挺像样,后天帮我来腌酸菜,大后天帮我下地收苞米、扒苞米、占粮栈子啊……”
俩人吓得腿比蜈蚣倒得还要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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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,冯岐山喝得醉醺醺回家了,心情很不错,拿回来六条好烟,应该是鸭厂的下游订货商给送的。
田凤雁暗道可惜,烟和酒,冯岐山看得跟眼珠子似的,她没法倒腾出去。
田凤雁本想陪着冯玉姝睡觉,冯岐山在东屋吆喝着叫她,让她给他打温水洗脚。
田凤雁忍着心里厌恶帮冯岐山洗了脚,刚要弯腰端水盆,手腕被冯岐山给擒住了:“媳妇,当正厂长就是比副厂长好,以后你就等着跟你男人吃香的喝辣的吧……”
冯岐山猝不及防一用力,把田凤雁一把扯得趴在炕上,肥手探进了衣裳、抚在了田凤雁光洁的后腰上,害得田凤雁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这个色胚,明知道她生着“病”呢,还想霸王硬上弓,想和她那个。
这可不行。
田凤雁一个懒驴打滚躲开冯岐山的魔爪,换上悲凄的神色:“岐山,我、我没来得及告诉你,我的病,怕是严重了……”
冯岐山皱着眉头道:“不是吃这么长时间的中药了吗?还没见好?你不会是唬我的吧?我怎么感觉你最近在躲我呢?”
田凤雁立马反驳:“岐山,我咋会躲你呢?不信,我让你看看,我的病到底严重没严重……”
田凤雁上手脱去外裤,刚要伸手脱线裤,冯岐山迅速掩住了鼻子,一脸嫌弃状:“你身上咋一股烂鱼味儿呢?难闻死了,好恶心……你、你还是去西屋睡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