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树华脸色成了黑锅底,这个冯婶,自己对她掏心掏肺的,她倒好,又威胁他。
这已经是第二次威胁了:第一次,因为吉普车;第二次,因为自行车。
他天生怕不是和车有仇。
何树华的脸便秘了一样,咬牙切齿:“行,我答应你,说吧,咋盯?”
田凤雁沉吟道:“你暂时去兴安镇住一段时间,食宿我都包了,帮我盯着时家酒楼,冯岐山一去,你就帮我通风报信。”
何树华大惊失色:“啥?时家酒楼?那不是----养‘小姐’的酒店吗?我、我不想去……”
田凤雁乐了,小伙子岁数不大,知道的社会事还不少。
田凤雁把二百块钱塞在何树华手里:“时家酒楼对面有家游戏厅,玩多少都算我的。冯岐山若是去了,立马往你家小卖铺或乡政府打电话给我捎信儿,暗号就是-----要一锅上供馒头。我一听就知道了。”
说起时家酒楼,田凤雁两年前就关注过这个地方。
酒楼前面是酒馆,后院则是养小姐。
冯岐山一年前有个老相好武月红,就在这里当“小姐”,还给冯岐山一张搔首弄姿的照片维持“老客户”。
田凤雁知道后和冯岐山好顿闹,虽然冯岐山没有道歉,却收敛了不少,他毕竟好脸,怕丢人。
此次田凤雁和冯岐山破裂后,特意花钱找人给武月红透了话。
武月红年近三十岁,职业生涯面临年龄危机,急于从良,冯岐山无疑是最好的选择。
武月红没让田凤雁失望,真就不要脸的缠上了冯岐山,丢盔卸甲是早晚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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