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彧把田凤雁扶坐在床边:“你别急,这个我有经验,还是你教我的:酒店有针线备用包,轮流扎手指,熬过最关键的一个小时就行了。”
田凤雁如蚕宝宝似的蛹了蛹身体,轻声呢喃:“你是容嬷嬷吗?把我当成小雁子扎扎扎?我才不要,我怕疼……”
宋彧焦头烂额:“疼才清醒啊,你这样下去,该神志不清了……”
田凤雁双手突然扯着宋彧的衬衫领口,让他成功低下头,近在咫尺:“你,不就是解药吗?”
宋彧反抓田凤雁乱动的手:“田凤雁,你知道你在说什么、做什么吗?”
田凤雁如被竿子捅了的灵蛇,顺竿酷酷往上爬,整个身体,如同八爪鱼似的攀在宋彧身上:“我清醒着呢,别在酒店,回我办公室,快啊……”
之所以定在这家酒店,是因为新落成的禾田丰大厦就在隔壁的隔壁。
虽然不理解田凤雁为什么一定要回公司,宋彧还是照做了。
没有帮她换衣裳,而是把她皮包挂在胸口,背着裹成木乃伊的她直接回了公司。
公司的门卫是辽县来的老胡,认得宋彧,没敢阻拦,还好心的帮他开了电梯门。
回到办公室,宋彧把田凤雁轻轻放在套间的双人床上,想回身倒水,被田凤雁一把拖回去,开始胡乱的解宋彧的衬衫扣子。
宋彧再次抓住田凤雁的手,呼吸急促:“田凤雁,我再问你一遍,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?明天,你不会翻脸不认账吧?”
田凤雁急得打落宋彧的手,双手解不开扣子,干脆上嘴咬,嘴里含糊不清:“我会对你负责的,你,该不会真的四大皆空、六根清净吧?”
宋彧脑中最后一道防线就这样崩塌了,没有解扣子,而是直接脱掉衬衫,因力度过大,还崩掉了一颗扣子。
随即将田凤雁身上的被单和浴巾脱掉,浑身一丝不挂。
田凤雁羞涩的蜷成了虾子,低喃:“关灯。”
宋彧却不如她所愿,而是借着昏黄的灯,如同在看上古的瓷器,将田凤雁看了个仔仔细细;
手指覆在脚趾上,自下而上探寻,抚过每一寸肌肤。
如此一周天下来,害得田凤雁如同被扔在热锅里的虾子,全身通红滚烫,不可抑制的战栗,嘴里也发出了难以自抑的呜咽声。
宋彧终于倾覆下来,与精神契合许久的心上人共赴这场意外而来的饕餮盛宴。
田凤雁,时而如同小舟被抛至浪花之巅,随波逐流;时而被击沉海底两万里,逆楫回击……
电话不合时宜的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