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冯玉姝以为何树华很难冲破心理关,主动牵她手的时候,何树华竟然来了勇气,突然就牵起了她的手。
哪怕是,手心很快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子,因过度紧张而轻微颤抖,因开车而持方向盘……右手始终没有松开,仿佛被人用“哥俩好”胶水给胶在一起了。
冯玉姝暗自好笑,这家伙,二十九岁的大男人了,处个对象,跟个愣头青似的。
只是这紧张的反应,是因为没想到和她“处对象”了,还是因为害怕见到母亲田凤雁,没法“交待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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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曹操,曹操到。
冯玉姝和何树华,二人心里同时惦记着如何科学的向田凤雁交待这种“特殊”的关系,待到家时,愕然发现,田凤雁已经到家了,正坐在客厅里。
在见到田凤雁的瞬间,何树华和冯玉姝几乎同
时,如被马蜂蜇了似的松开了黏在一起的手。
何树华给了冯玉姝一个眼神:你说。
冯玉姝摇头,挑了下眉头示意:你说。
何树华亦是摇头。
一对怂包。
冯玉姝硬着头皮挤出一个笑容来:“妈,您回来啦?公司的事解决了吗?您怎么回来的?是开车还是坐飞机?宋教授人呢?没和您一起回来?他干什么去了?我还有事情请他帮忙呢?关于法律相关的问题,想请他……”
冯玉姝的嘴,如竹筒倒豆子似的,噼里啪啦的往外说,几十个问题都不止。
田凤雁一个也没回答,而是指着茶几上的吃食:“来啊,我买了不少鲜花饼,过来尝一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