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人？

警察被田凤雁的回答搞得一头雾水，家人？那就不是入室行窃，而是家务事了？

警察狐疑道：“家人？那他为何头上套着袜套？还鬼鬼祟祟的爬出来？身上还有电伤？你们之间有纠纷？”

田凤雁摇头：“没有，他吧……”

田凤雁用食指指了指脑壳：“警察同志，他吧，是我前夫，脑袋一直不大灵光，虽然离婚了，但不能见死不救，收留了他。但他脾气暴躁，便由保姆看着，保姆最近去照顾我女儿不在家，他可能就在家惹祸了……还好只是电伤，没把房子给烧了……”

警察转向冯岐山：“她说的对吗？”

不认家人就得认偷窃，冯岐山不得不自动承认。

哪怕，田凤雁说他脑子有病。

当然，他这种脑袋套丝袜、鬼祟回家、爬出家喊救命的低智行为，不用田凤雁说，大家也自动的把他归结到脑子有病系列。

为警察做了笔录后，田凤雁没问冯岐山为何冯入家里，而是关切的问冯岐山身体怎么样？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。

冯岐山眼珠子一转，又开始了装病生涯，脑子疼、屁股疼，恨不得头发丝都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