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整十年呀,他都坐在轮椅上,难道是装出来的吗?
像是看穿了战盛麟的想法,战承清笑着开口道:“不是装出来的,那个废物不敢站起来,只想着一直缩在自己的乌龟壳里,但我和他不一样。”
“父亲,你觉得是这个我好,还是那个废物好?”战承清询问道。
如果战盛麟没有猜错的话,他说的那个废物应该也是他自己,他这是生出了两个人格来?
一个懦弱,一个强硬狡诈?
“父亲,今天我做的事,您还满意吗?我可以亲手为您击毙了盛封京!”战承清笑着道。
“你也是一早知道所有事情,都瞒着我吧。”
“称不上瞒,这是一个游戏,提早说出来那就不好玩了。”战承清桀桀笑道。
笑着笑着,他转身朝着外面走去。
在那个女人丢下他离开的时候,他就生病了,只是如今病的越发厉害了。
就算权衍墨知道神爱疗养院的事情,是他做的又能怎么样?
他是一个精神病,他难不成还真的能让他去坐牢吗?
“承清,身为战家人你后悔吗?”战盛麟突然的询问道。
听到这个问题,战承清笑的更大声了,这个问题太好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