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北城更加愧疚:“林姐她们话多,什么都拿来打扰您。那次的事是我不对,我和溪溪道过歉了,她还罚我三天不准回家呢。”
老太太道:“这件事你真的错怪溪溪了,她把我照看得很好,是那个姓关的小丫头。”
“关宥仪?”谢北城拧眉,疑惑问道:“和她有什么关系?”
老太太叹着气:“这小姑娘心思不正,你还是不要和她来往了。那天我在商场坐得好好的,是她朝我招手,把我带出去的。我当时糊里糊涂的,见是熟人,就去了,她说带我去找溪溪,我就跟着她走了。”
谢北城的脸色阴沉可怖。
老太太继续道:“她开车带我在街上转了几圈,最后说溪溪在她家,让我和她去家里。”
联想周淮说的话,谢北城已经猜到了那天发生的事情的大概。
关宥仪知道林琛那天约了沈溪,她找人故意泼了沈溪咖啡,这样沈溪就算和林琛没什么,也一定会换衣服,引人误会。
沈溪去了酒店以后,她就在商场避开监控拐走了老太太,再一次把沈溪陷入险境。
自己如她所料,朝着沈溪发了脾气,夫妻关系几乎破裂不说,他还对关宥仪感恩戴德。
现在看来,自己居然像个傻子一样,被她耍的团团转!
关宥仪呀关宥仪,怎么会心机深沉到这种地步!
回了房间,谢北城面色阴郁的从保险柜里拿出来一个精致的小盒子。
里面躺着一块陈旧的佛牌。
该还给关宥仪了。
往后他们之间,不会再做朋友,他也不会再理会关家生意上的求助。
他的愧疚,现在已经烟消云散,甚至想到自己惦念了这样的女人五年,他就觉得喉咙像是卡了苍蝇一样难受。
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,谢北城诧异的回头,看到沈溪进来。
“你怎么回来了?这才几点?”谢北城把佛牌放回盒子,要收起来。
沈溪脸上带着常见的温和的笑:“下午见客户,回来取个东西,你拿的什么?”
谢北城把盒子往身后躲了下:“没什么?”
沈溪看他这反应,立刻心领神会:“又是给我准备的惊喜?我看看!”
谢北城还没来得及制止,沈溪已经把盒子拿过去。
看到盒子里的佛牌时,她脸上的喜色慢慢消散,眉心微蹙。
佛牌上的“8·16”清晰可见。
谢北城怕她误会,连忙解释:“关宥仪的,我准备还给她。”
沈溪拿起佛牌,仔细的翻看,喃喃道:“可是这佛牌,好像是我的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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