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微垂视线,过了好一会才回他,“我太复杂了,就像你说的又是前未婚夫,又是暧昧不清的人,而你恋爱都没谈过,太纯了,我配不上。”

秦墨没说话,我默默的看了他一会转身去了阳台,侍弄我买来的几盆小花。

没过一会我就听到秦墨下楼的声音,我从阳台往下看就见他又趴到地上拧开了阀门。

这是修好了?

我转身去了厨房,打开了水龙头。

哗哗的水流十分干净清澈,而且新换的水龙头出水很顺畅。

我望着那水失神的时候,就感觉身后突的一紧,秦墨的长臂伸了过来。

他半包住我的姿势,将水关上了,低沉的嗓音响在我的耳边,“节约用水不知道?”

我的心微颤,接着就想从他怀里退开,他却没有让开的意思。

“秦墨......”我抬手想推他,掌心碰到的却是紧绷的肌肉块。

顿时,我像是抓着了烙铁,烧烫从掌心迅速漫延......

我呼吸急促,人僵在那儿。

秦墨没动,也没说话,但他的目光是胶在我身上的。

确切的说是与我对视着的。

我们就那样看着,谁也没有近一步,也没有退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