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活脱脱就是顾南一小时候模样，说他不是顾家孙子，打死她都不会信。

厉欣悦松开厉向阳，揉了揉他小脑袋。

厉向阳朝着顾南一看去，看到他样子，激动地喊道：“爸爸。”

顾南一激动地不知道说什么好，想要摸一下厉向阳，又怕吓到他。

“阳阳，你怎么知道我是爸爸？”

“我看过妈妈手机，她经常盯着你照片看，我就知道你是爸爸。”

顾南一抬头看了一眼厉欣悦，伸手抱住了厉向阳。

“乖，阳阳真聪明，我就是爸爸。”

“爸爸，你怎么了？病的很严重吗？”

厉向阳朝着他腿看去，看到包着纱布的腿，小嘴一撇，就要哭出来。

“没事，爸爸没事，阳阳不担心。”

王华越看越喜欢，走到厉向阳身边，“你是阳阳吗？我是奶奶。”

厉向阳看到王华，朝着厉欣悦身后躲去。

王华失落地收回手。

厉欣悦揉了揉厉向阳头，“阳阳，她是奶奶，妈妈教过什么？你忘记了吗？”

厉向阳露出一个小脑袋，怯怯地喊道：“奶奶。”

这一声奶奶，彻底把王华的心给融化了。

“哎，奶奶乖孙子，都长这么大了，是奶奶不好，没有发现你的存在。”

“奶奶好，妈妈说你们都很忙，等忙完就会带我回去见你们。”

“所以奶奶能不能不生气，妈妈很不容易的。”

王华心疼把他搂在怀里，“好，奶奶不生气，奶奶高兴还来不及。”

厉欣悦愣住了，刚才还要做检查的人，这会就喜欢的不行了。

这人变脸也太快了吧。

方梨见屋里传来笑声，推门走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