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我知道不可能!
我希望她老人家能感觉到我来过,我想让她知道,我没能见她最后一面,我知道错了。
我也不希望她老人家还记得我,我想让她走的安心,下辈子投胎不要在遇见我,不要再对我这样的人倾注感情。
起身走到棺椁旁,我趴在棺椁上,隔着透明棺盖抚摸院长奶奶的脸颊。
“我会努力活下去,连带这您那份,照顾好孤儿院里的孩子们,您老安心上路吧!”
整个追悼会上鸦雀无声,我身后站着的林然和柳青再也没有开口劝我。
……
基金会的事在社会上反响激烈,监管不力的院长奶奶过世的消息,也被一同报道。
说什么的人都有。
有人说院长奶奶是无辜的,她年纪大了,相信李秀凤,所以没有发现李秀凤和儿子勾结,有错但不至于被全网抨击。
更多的人认为院长奶奶沽名钓誉,成立基金会就是为了敛财。
我没有反驳。
也托基金会那件案子的福,更多的人知道了我与院长奶奶的关系。
与我交好,甚至只有点头交的上流贵妇们纷纷前来吊唁,灵堂内人来人往。
刘总和刘夫人、安宁和徐琸,甚至就连远在港城的叶念也匆忙赶来。
这么多人中,我唯独没有见到蒋婉。
从追悼会开始到结束,没有人敢在我面前提起蒋婉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