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越山冷哼一声,那声音在雨中带着几分寒意,仿佛能穿透雨滴。他说道:“若不是金家独大,先皇担心陛下安危,又怎会让山越国落入金家之手。林副将,现在就要你一句话,你是追随新皇山越宏图,还是继续为虎作伥跟着金飞?”他的眼神在雨中如鹰隼般紧紧盯着林副将,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,打湿了他的衣衫,却丝毫没有影响他那威严而充满压迫感的气势。
林副将心中犹如翻江倒海,矛盾不已。他望着前方怒吼着催促将士们往前冲的金飞,金飞那狂怒的表情、挥舞长刀的姿态,仿佛在驱赶着一群蝼蚁。再看看那些不断送死的将士们,他们的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绝望,却又不得不听从命令向前。林副将痛心疾首,那是一种深深的无奈与悲哀交织的情感,仿佛有一把利刃在他的心口搅动。最终,他咬了咬牙,声音在雨中坚定而沉重地响起:“我愿意追随新皇。”这声音仿佛带着千钧之力,又仿佛做出了一个与这天地同重的决定,回荡在这血腥而混乱的战场上。
“我同意王爷,不,是陛下的提议。我加入皇家暗卫军,接下来怎么做?”林副将看向山越山,眼神中充满了决然。
山越山微微点头,回答道:“还请林副将策反你认为信得过的千夫长们,让他们通知自己的人。等一切准备就绪,我会偷偷发出信号,陛下收到消息后会放金飞进城,到时候我们负责里应外合,彻底结束金飞这个祸害,再一举杀回皇都,向天下昭告陛下才是名正言顺的山越国君王即可。”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智慧与谋略的光芒,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。
林副将郑重点头:“好,我会在最短时间内通知大家的。”说罢,他便转身,身影很快消失在混乱的人群之中。
林副将在混乱的战场上如鬼魅般穿梭,很快找到了自己一个得力干将,第一个千夫长。此时,战场上喊杀声震天,血腥与死亡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。林副将一把拉过千夫长,将他带到一处相对安静的角落,周围是堆积的粮草和几辆废弃的战车。
“杜桥,你看看这战场,再这样下去,我们都得死!”林副将目光灼灼地盯着千夫长,眼中满是急切。
千夫长杜桥皱着眉头,满脸困惑:“林副将,你这是什么意思?我们当为将军效命,守卫我山越国土才对!”
林副将咬了咬牙,压低声音道:“金飞将军已经被野心吞噬,他根本不顾我们死活。你看看前面那些兄弟,就像蝼蚁一样被屠杀,这是你想看到的吗?还有这些年将军的所作所为,你觉得他还是我们最初跟随的那个意气风发一心为民的好将军吗?”
千夫长杜桥面露犹豫之色,眼神中闪过一丝动摇,他看向战场,嘴唇微微颤抖:“可将军对我们……”
林副将打断他:“他对我们有恩,这我知道。但他现在的所作所为,是在把山越国推向深渊。我们不仅是他的部下,我们还是山越国的将领,是父母的儿子,孩子的父亲,更是一个活生生的人。青州王山越宏图才是真正能带领我们走向光明的人,而且,传位给他的先皇遗诏也在他手中。”
千夫长杜桥瞪大了眼睛:“先皇遗诏?你确定?”
林副将郑重点头:“千真万确。我们不能再为金飞卖命了,现在有个机会,我们可以改变这一切。而且新皇的贤明整个山越国百姓谁人不知,这一路走来你也看到了,从前贫瘠的青州,如今百姓是何等的安居乐业,甚至比我们皇都附近的百姓看起来还要健康。”
千夫长杜桥握紧了拳头,思考片刻后,缓缓点头:“好,林副将,我信你这一回。”
林副将拍了拍杜桥的肩膀,又赶忙去寻找下一个目标。
他找到第二个千夫长时,那人正在指挥士兵躲避投石车的攻击。林副将冲过去,在嘈杂声中大声喊道:“徐涛,情况不妙,金飞将军此举是自寻死路,我们不能陪葬!”
千夫长徐涛一脸惊愕:“林副将,你在胡说什么?”
林副将把他拉到一旁,快速说道:“你仔细想想,将军这些日子越发疯狂,他为了自己的野心,不惜牺牲无数兄弟。我们不能让他继续这样下去了,新皇山越宏图宅心仁厚,有他带领,山越国才有希望。而且,已经有不少兄弟决定反抗了,你还想执迷不悟吗?”
千夫长徐涛眉头紧锁,望着战场上的惨状,心中五味杂陈。过了一会儿,他叹了口气:“罢了,林副将,我跟你一起。”
林副将没有盲目的去策反太多人,而是只策反了跟着自己他十分信任的几个千夫长,他很清楚,金飞是一位行军打仗的大能,追随他的人太多太多。虽然有两个千夫长犹豫许久,但最终都在看到金飞的疯狂和战场上的残酷后,选择加入反抗的行列。林副将的目光始终坚定,他知道,这是拯救山越国的唯一办法,哪怕过程艰难,他也绝不放弃。在他的努力下,最终他手下五个千夫长被策反,他们悄悄地将消息传递给各自的士兵,一场变革的风暴正在金军内部悄然酝酿。
而另外其他四位千夫长因为实力的悬殊,不想自己手下的将士们冒险,都犹豫不决。
林副将并没有强人所难,而是让他们看着金飞的所作所为,他相信他们一定会跟随他的脚步追随新皇的。
林副将继续在后方策反着那几个犹豫不决的千夫长,他穿梭在混乱的人群中,宛如一条灵活的鱼。他压低声音,却又快速而清晰地说着计划,那声音虽低,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。他的目光坚定而诚恳,每一个眼神都仿佛在传达着希望与决心。千夫长们越听越心惊,但眼中始终带着犹豫之色,毕竟这是关乎生死和忠诚的抉择。
山越山冷哼一声,那声音在雨中带着几分寒意,仿佛能穿透雨滴。他说道:“若不是金家独大,先皇担心陛下安危,又怎会让山越国落入金家之手。林副将,现在就要你一句话,你是追随新皇山越宏图,还是继续为虎作伥跟着金飞?”他的眼神在雨中如鹰隼般紧紧盯着林副将,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,打湿了他的衣衫,却丝毫没有影响他那威严而充满压迫感的气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