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每晚回来过夜,跟她一起用餐,夜晚也是睡在一张床上。

中间他们也曾经发生过一两次关系,但全程盛渺都把脸埋在枕头里,不发出一点声音更没有回应他,整场夫妻生活就像是陆怀序的自娱自乐,结束时他觉得索然无味。

发泄过了,身体满足,但是心上空荡荡的。

沈清大概听见风声,打过一次电话,但是被盛渺三言两语糊弄过去了,她很柔软地告诉沈清,陆怀序最近待她很好,每晚都回家。

沈清听了高兴,不住地说回家就好。

可是盛渺不快乐。

这件事情蚕食着了她的精神,短短半月她竟像是大病一场,本就小巧的脸蛋更加尖美……有时陆怀序觉得轻轻一捏,她就碎了。

但终究,盛渺慢慢走出来。

她忙自己的事业,她组了自己的工作室,她开始为魏老师的全球古典音乐会做准备,她偶尔也会接受媒体的采访,她不止一次地对记者微笑:“不要叫我陆太太,叫我盛小姐吧!”

那些杂志报纸上,她光彩夺目。

陆怀序独自一人坐在总裁办公室时,经常会看着她的照片,静静出神……秦秘书送文件过来也总是要叫好几声陆总,他才能回神。

他有心和好,但盛渺不肯,他们就这样同床异梦着。

12月初,秋意散尽。

林萧从C市回来,她大概也是从路靳声那里听到了传言,一回来就找了盛渺,带她去酒吧放松,还说要带她见世面。

以前,盛渺不大去那些地方。

因为陆怀序不喜欢!

现在,她已经不在意他喜不喜欢了,也就赴了林萧的约。

酒吧音乐震耳欲聋,林萧很享受地轻扭身子,因为小时候的关系她向来喜欢纸醉金迷的生活,她还给盛渺叫了一瓶红酒:“这酒能喝不上头!”

盛渺拉她坐下,轻声问:“怎么选这儿了?”

她是担心林萧。

没人知道,林萧的左耳听力失聪,是小时候跟她父母逼债的人打聋的,即使后来盛渺央着盛时宴花钱给治,跑遍了全B市最好的耳鼻喉科,也没能再救回来。

林萧愣了一下。

随后她坐下轻撩了海藻般的黑色长发,不在意地笑笑:“哪年的老伤了,早就不疼了!人活着就得今朝有酒今朝醉,管他什么陆怀序路靳声还是白筱筱,都他母亲的给我滚蛋!”

这时,一个20出头的男孩子,过来要盛渺微信。

盛渺正要拒绝,

林萧凑过来涂着鲜红指甲油的长指,轻轻摸了男孩子的手背,那小男孩儿一下子就红了脸,林萧咯咯地笑:“弟弟真可爱!”

她拿了盛渺手机,给人加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