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渺除了冷淡点儿,其他方面都很正常,她也不再跟他提起要离开的事情。
陆怀序不禁心想,他们之间总算是缓过来了,她看在小陆言的份上愿意跟他再当夫妻。
冬季来临,小陆言双满月了。
陆怀序特意让厨房加餐,又给家里的佣人阿姨们发了红包,他难得高兴特意开了一瓶红酒……喝下小半瓶。
庆祝过后,他在书房处理公事,直到深夜。
待回了卧室,盛渺跟孩子都睡了,卧室里都是香甜气息。
陆怀序没有开灯。
他就着月光走到小婴儿床边,轻轻摸摸小家伙的脸,软乎乎的……他不禁倾身亲了亲,心中高兴又满足。
他冲了澡,躺在盛渺身边,她身上穿了件水红的真丝浴衣。
柔软的真丝料子,贴着身子。
从身后看,肩背薄薄的,那方蝴蝶骨特别诱人。
陆怀序身子空闲许久,他又正值壮年,难免想要,再说盛渺已经产后60天了,医生也说可以适当的夫妻生活了,交代要温柔点儿。
他翻身伏在她上方,单手撑着自己跟她接吻,一手松开她身上浴衣带子。
他们很久没有过了,
陆怀序来得特别快,他迫不及待跟她结合了……
或许是在睡梦中,盛渺不似从前冷淡,她亦有女人的感觉。
她清醒后,表情怔忡。
红唇微启,细细地喘息着,仿佛还没有从刚才的感觉里回味过来,她整个人都浸染着成熟女人的味道,但又带了一丝丝清纯的诱惑。
而后,盛渺把脸埋到枕间。
她不愿意面对陆怀序,她更不愿意去想刚刚身体的欢愉,她充满了罪恶!
陆怀序扳过她的脸蛋,倾身跟她接吻。
他低低问她,要不要再来一次。
陆怀序很想,他全身血热想要跟她再次发生关系,盛渺低低地说着不要,但是男人仿若未闻,需求强烈的男人只想要女人身子的安慰,哪里能听见“不要”两个字。
他很舒服,他便以为她也舒服。
男人的阳刚,契合着女人的柔软……那一瞬间盛渺痛苦地哀叫一声,不是疼痛,而是心灵上的伤。
她不要陆怀序,她不要他碰自己!
她的手指握住床头灯,她一次次地说着不要,在那些强势温柔的占有中,她无法控制自己,将床头灯朝着陆怀序的额头狠狠砸了下去……
鲜血顺着额头,缓缓流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