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记得他说过,
妻子孩子只是附属品,权势最重要!
她也曾经说他不懂爱,
但是当他懂爱了,她又开始觉得结局对他太过于残忍……哪怕不那么惨烈,她想她也能放下过去,也能放下陆怀序。
高级房车,缓缓驶过市区。
在经过一面涂鸦墙壁时,盛渺哑声开口:“停下车。”
司机将车子停到路边,他转过头,看向后座轻声问:“盛小姐,怎么了?”
盛渺声音带着鼻音:“有记号笔吗?”
司机在置物柜里翻了两下,连忙说:“有的有的。”
盛渺伸手接过。
她打开车门下车,走向那片涂鸦墙,走向她曾经偷偷向陆怀序表白的地方,后来她写下的字,又在她对陆怀序失望时,被她亲手抹掉了。
现在,她要重新写上。
夜凉如水。
盛渺站在那片涂满了名字和画的墙壁面前,轻轻地写下了她跟陆怀序的名字,这一次她没有写盛渺喜欢陆怀序……而是陆怀序爱盛渺。
是的,他爱她。
写好后,她伸出细长手指,轻轻抚摸那几个字,她的神情和动作都充满了绮绻,她喃喃低语:“陆怀序你告诉我,我该怎么做?”
没人能够告诉她。
盛渺病着,她没有久站,很快就回到车上。
司机还挺动容的,谁说有钱人没有真爱来着,盛小姐看着就是很重感情的人……
他不知道盛渺病着,将盛渺送回去便离开了。
盛渺回到家。
因为临时回来,所以公寓里没有请阿姨,屋子里冷冷清清的……
她直接躺在柔软的床铺上。
她想着陆怀序,想着他们的过去,也想着他们的未来。
想着想着,盛渺慢慢地睡着了。
她做了个梦,她梦见自己回到了18岁那天,那是她第一次对陆怀序生出怦然心动的感觉……
那天,陆宅举行盛大的宴会。
盛渺跟着沈清参加,那年她虽才18岁,但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,那时陆夫人很喜欢她,待她很亲密。
舞会半小时后,盛渺忽然来了初潮。
她来得晚,来得猝不及防,她又穿着雪白小礼服。原本沈清是要带她回家的,但是陆夫人说不用那么麻烦,她带盛渺去处理。
恰好,沈清有了应酬,她便谢过陆夫人。
盛渺被带着三楼一间卧室,看陈设是间主人房,盛渺心中有些不安,但陆夫人却告诉她是客房,还拿了套衣裳让她去洗手间里换上,她说去给盛渺拿卫生棉。
谁能拒绝女性的温柔?
那时,盛渺很喜欢陆夫人,她没有丝毫怀疑。
她在那间洗手间里,脱下了礼服和里面的衬裙,真丝的白色缎面上沾染着点点血迹,证明她从女孩长成女人。
盛渺双颊带了薄红。
她赤着没长全的身子,站在花洒下面,冲去雪白肌肤上的点点血迹,18岁的女孩子嫩得不成样子,身上每处都跟嫩豆腐一样……
卧室门打开了。
一道修长身影走进来,那是22岁的陆怀序,他不喜欢参加宴会在外面打球来着,这会儿才回来就迫不及待地脱了衣服,想要冲个凉爽的澡。
他心里有事,没有注意。
隔断门打开时,年轻的男女都震惊住了……他们都没有谈过恋爱,没有经历过人事,更没有见过异性的身体。
盛渺拿手挡住自己,细声叫他出去。
陆怀序抽了条浴巾围住,他认出她是盛叔叔的掌上明珠,他的语气也挺恼火的:“毛还没长全呢,就学会勾搭男人了?谁叫你到我房里洗澡的?”
“我来例假了!”
盛渺背对着他。她害怕又无助,直接就哭了起来:“我才没有勾引你!”
陆怀序最怕会哭的女人,麻烦!
他退出去,一边擦身体一边说:“赶紧冲干净!一会儿我送你出去。”
要是被人看见她在他房里,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,他记得她好像才18岁吧……
他又隐隐记得她的身材。
细细的长条,线条特别好,一双腿儿又长又直,嫩得要命。
陆怀序忽然觉得很渴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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