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方娜疑惑地看了她一眼，问道：“就因为当面顶撞了她？应该不至于。

别看她看起来年纪很轻，其实跟我差不多年龄，再加上她的气质和言谈举止，绝对不是那种小家子气的女人。

我相信你当面的顶撞，不仅不会让她生气，反而觉得你是个可用之才。

尤其是她不在贾二虎的身边，需要有更多的人才帮助贾二虎。”

“不是，”程彩妮满脸涨红地说道：“她怀疑我跟贾总有一腿。大体的意思是，虽然我的水平还可以，但却无法胜任营销总监这个职务。

我之所以能坐到这个位置上，如果不是跟贾总上了床，就是准备跟贾总上床，而且贾总也一定有这个意思。”

东方娜噗嗤一笑：“彩妮，不瞒你说，当初我也有这种怀疑，只不过看到你的态度，可以说彻底打消了我的顾虑。

你真要是跟贾二虎有一腿，还不躲得温茹玉远远的？

他们可是宣布已经结了婚的人，又不是三角恋爱，就算你头铁，也不会往墙上撞呀。”

“可是她现在就是怀疑我。”

东方娜说道：“也许她用的是激将法，觉得你其实是个可用之才，又怕这次活动之后你离开，想要把你留下，又不好明说，只好反其道而行之。

怀疑你跟贾二虎有关系，就是在暗示你水平和能力不够，完全是靠出卖色相上位的。

她看出你是个争强好胜的姑娘，所以想用激将法，让你为了证明自己的水平和能力，活动结束之后不会离开，继续留下来帮助贾二虎。”

虽然程彩妮没有说实话，但东方娜分析问题的角度，却又让她有所领悟。

温茹玉既然断定自己和贾二虎有关系，单独和自己谈话的时候，为什么没有厉声呵斥，而是始终面带笑容。

最后那一句话也是旁敲侧击，并没有直接指出来？

程彩妮的判断是，或许温茹玉早知道贾二虎和陈凌燕有一腿，因为其他的原因，或者说知道贾二虎需要陈凌燕，温茹玉最终选择了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