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嗓子吼得屋内所有人都听见了,景老太太手里的筷子掉在地上,赶忙出去。
景老爷子听见声音觉得熟悉,又听对方叫了自己的名字,也立刻起身跟上。
他二人都出了门,屋内剩下的人便也起身去了院中。
院内,一个穿着艳丽却带着白绫的女人站在那哭诉,身后廊下是一支奏丧乐的队伍,敲敲打打,好不热闹。
宋诗婉看了一眼身边的小萃,小萃点了点头。
“哪来的疯子,还不赶紧轰出去?!”景老太太冲管家使了个眼色,管家立刻上前,要将人拖走。
可那群奏乐的都是五大三粗的汉子,见状,赶紧过来阻拦。
景家原本也没有多少下人,都是些上了年纪的,跟对方一比,显然落了下风。
蓝烟还在哭诉,手中拿出几张单子,都是景老爷子和景博瀚点她伺候时的票据:“景老爷,二少爷,你们真的好狠啊!”
她哭得惨烈,手都在抖:“你们明知自己染了花病,还要对我用强的!如今被你二人所害,我生意也做不得了,今日若不讨个说法,我便死在这!”
她的话犹如惊雷,震得众人面面相觑。
大户人家的男人逛个花楼听个小曲儿倒是不足为奇,可能染上怪病的却是少数。
谁不知道生意要往长久了做,但凡讲究些的花楼,都会定期给姑娘们请大夫,若是客人有不干净的,也可以主动拒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