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诗婉沉吟片刻道:“这幅画,老夫人当真不要?”
景老太太不知她为何忽然扯到了自己身上,立刻道:“你拿一幅赝品来咒我,还要我欢喜地收下?真是不知耻!”
闻言,围观之人议论纷纷。
“赝品?这义拍是朝廷办的,怎还有赝品?”
“其他不论,这赝品仿的倒是有些水平。”
“无论如何,这朝廷办的义拍会上怎能容得下赝品!”
“没错,既然是义拍,就该拿真迹出来!”
几人听着周围的议论声,景老太太和景承衍只觉得脸面无光,恨不得赶紧与这幅字划清界限。
“你们不要造谣!这幅画与我景家并无半点关系!”景老太太连忙解释,“这是她拿来的,她与我景家也无关系,只是想栽赃!”
众人看向宋诗婉,她却只沉静地立在那里。
人越来越多,议论声也越来越大,鹿娇娇看着景老太太与景承衍厌恶的眼神,面上闪过一抹畅快。
“诗婉妹妹,你这是何苦呢?牵连景家失了面子,与你而言有何好处?”
景老太太还在撇清关系,可旁人压根不肯买买账。
“既然到了义拍会,那就要为自家的东西负责!谁愿意花钱买个赝品回去啊!”
“就是!义拍是为了赈灾,一边卖赝品还要一边得名声,把大家都当傻子吗!”
“滚出去!这里不欢迎你们!”
大家情绪越来越激动,叫骂声不止。
“这并非赝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