翟叔虽是武将出生,却识文断字,知书达理,宋昭便是在他的教诲下继承父亲遗志,自请前往漠北。
翟叔见他二人回府,又忆起他们已经过世的父亲,心绪难平,站在廊下讲了半个时辰的话。
宋诗婉和宋昭便静静地陪着,直到下人来提醒他们用饭。
吃过晚饭,宋诗婉沐浴净身。
她之前花钱贴在景府的东西已列了个单子,差下人去尽数带回。
下人去时景老太太正打算带人进她的院子里“收拾收拾”。
宋府的下人见了,立刻就把人拦下来,将她单子上所有的东西尽数搬走,就连花园亭子里的古董花瓶摆件和红木桌椅都带走了,整个房间只剩下一张床和一张榻。
景老太太哭天喊地,但宋府的下人个个都会武,景府的人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,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去。
“姑娘,收拾收拾便睡吧,这些日子您太累了。”小萃替宋诗婉收拾好床铺便下去为她准备汤婆子,宋诗婉在榻上看书,忽听后窗有动静。
她立刻警觉地起身,待听见敲窗声,才松口气,将窗户打开一条缝。
“少主。”
声音传来,却看不见人,只有一道影子落在窗边。
宋诗婉没答,示意他继续。
“我们按照您的吩咐调查您父亲之死,发现其中确有蹊跷。”
宋诗婉脸一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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