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场的女子,除了宋诗婉,无不想拿到宁怀之的信物。
众人见他沉默了一会,掀唇缓缓道:“须知少日拏云志,曾许人间第一流。”
话音刚落,便听得一阵躁动,女子们都低头翻找自己信物盒中的诗句。
“不是我啊……阿周,是你么?”
“也不是我。”
“只有我关心王爷的诗句选的真好么?”
“我也觉得,不愧是王爷,既没有酸诗也没有长篇大论,单单一句话,便是气度。”
“可为何大家都没拿到王爷的诗啊?”
“莫不是赵小姐?”
大家看向赵念可,就见她面色发白,一眼便知结果。
“你不是我也不是,大家都不是,难道没人拿到王爷的信物?”
“不可能呀,定然是有人拿到了。”
周围声音不小,宋诗婉看着自己手里那张纸,深吸一口气。
那张纸上的字迹笔力遒劲,墨透纸背,一看便知那写字之人的心气。
须知少日拏云志,曾许人间第一流。
十四个字各有各的风骨,她刚怎么就没想到,能写出这样的字,在场除了宁怀之,还能有谁?
“不知是哪位小姐拿到了这首诗?”
店主又问了一边,额头上开始冒冷汗。
总不至于是刚才在后头准备的时候不小心弄掉了宁怀之的信物。
大家相互询问,不是这个也不是那个,最后视线焦点便聚集在了从始至终也没有开口的宋诗婉身上。
“诶,是你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