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从地道离开风险太大,现在出去更容易被赵念可抓个正着。
“那怎么办?”
万一赵念可明日一早就来找宁怀之,她岂不是走不掉了?
宁怀之思索片刻,坐直身体:“其实被她看见也无妨,你我之间,又不是见不得人上不得台面的关系。”
“不要……”宋诗婉脱口而出。
她与宁怀之,既无三媒六聘,也不曾定亲,兄长要是知道了,还不知作何反应。
宁怀之好像看出她的心思,挑唇:“你兄长已知道了,他说等回了京都,由他作主,与宁府将婚事定下。”
宋诗婉一愣:“什么?”
兄长什么时候知道的?
莫非是在军中的时候……
可那时她与宁怀之应该没有露出什么马脚吧?
“你兄长昨夜与我长谈,这一路上的事,除了你父亲,其余他都清楚了。”
“你怎么不先跟我说?”
宋诗婉有些生气。
那是她的兄长,宁怀之就算有意将两人的事定下来,也应该先告知她。
“是你兄长来找的我。”宁怀之开口,堵了宋诗婉的话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