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这意思今天肯定是要骑小金了。
小金见此也特别乖顺的趴下身子,等他吭哧吭哧的笨手笨脚的爬上去,抓牢了脖子的毛发。
这才稳稳地驮着他出去。
黑娃今天没被骑,也不在意,从地上起来,甩甩毛发,吐着舌头就紧紧跟在小金身侧,落后一个身位护着小家伙。
两个老太太看王素素神色如常,什么话也没有,一时间大开眼界。
山猫的母亲还是经常帮儿子照顾狗厂的,但这样听话懂事的狗却没见过,遂放下小鸭子小鹅的事,与王素素聊起家里的小狗来。
王素素早就习以如常,来家里的客人,很少有不喜欢自家狗的。
心里只是想着刚才儿子的举动,不由好笑,「阿凌说得没错,这臭小子还挺会一碗水端平的,昨天骑黑娃,今天就要骑小金,人小鬼大,小心思也不知道怎么长的……」
……
「汪汪汪……」
「不行,这狗配不上,二黑也不理,黑娃更别提了。」
「按说母狗***有味儿的啊,你家的小公狗好怪,咋都爱答不理的。」
陈凌每天早上和黄昏,只要有空闲,就会出去放放马、遛遛狗的。
这次赵大海和山猫两家过来,他们自己也带了狗,赵大海还是那条灰色的细狗,山猫带的也是熟面孔,那条大红狗,湘西红狼。
赵大海就不说了。
山猫去年就说过,结了婚后,要好好训训狗,把自己钟意的好狗照顾好,也培育好了,这才不负多年的热爱。
再者,他那湘西红狼也到了该配种的年纪。
它这条红狼是订好的猎狗苗子。
这一条母狗,山猫不舍得让它随随便便就和杂七杂八的狗去配种。
一直精挑细选,结果跟着韩教授到处跑,好狗找了不少,把红狼配种这事给耽搁了。
懂狗的人知道。
这母狗一般不能超过四五年,必须要怀一胎的。
现在也没啥人给狗绝育。
不怀一胎,生一窝小狗,这母狗就会生病,子宫和尿路都容易出问题。
频繁的时候,十天半月一次,把主人搞得心烦心焦,狗难受,主人也不得安宁。
山猫早就跟陈凌说过这事。
陈凌也想看看自家的一代狼狗有没有这方面的意识。
结果还是有点失望的。
面对已经***的红狼,二黑它们几个小公狗仿佛没嗅到那股气味一样,依旧在兴奋的到处追逐打闹,根本没有往前凑的意思。
倒是赵大海家的细狗一只激动不安,围着红狼打转。
一会儿伏在地上爬来爬去,一会儿哼哼唧唧的伸长鼻子去闻红狼尾巴下面的气味源头,尽出洋相。
….
「可能是受黑娃的影响吧,黑娃***就比正常狗晚,平时在家也没那个举动,这些小狗没得学,它们估计还不知道这是啥呢。」
陈凌这也是胡乱猜测。
其实母狗有固定时期***一说。
公狗只要姓成熟后,随时能配,严格讲没***一说。
而且大部分公狗从小公狗时期就会有爬背耸动的行为,只是它们也不知道自己在干嘛,有冲动也是懵懂无知的。
但陈凌家的狗,从黑娃,到二黑等几只小公狗,或许是太聪明的缘故,竟然从小就没有爬背耸动的举动。
所以陈凌在去年黑娃焦躁不安骚扰小金时,才会说自家狗***了,想叼槽了。
「我家小金到现在也没***的迹象……你再等等吧,让红狼和二黑它们在一起相处一下,看看行不行。」
陈凌对山猫说道,「不行的话,端午我大舅哥、二舅哥两家要来,那边也有条纯种虎头黄,在山上养着,估计会带过来。」
「嗯,只能这样了。」山猫点点头。
旁边,赵大海搓搓手胖道:「你看我这狗激动地,要不让我家花花给红狼配一下得了。」
「去去去,这次除了富贵家的狗,我只要虎头黄……」
「汪汪汪~」
他们说着话,往坡上走,群狗兴奋大叫起来。
只见远处坡下浅黄色的麦田当中,一人背着竹筐,也带着条土狗从村口方向走了过来。
陈凌一看是王立献。
以为他是过来帮着参谋修建小水塔的。
前两好了,在今天开始修水塔,以王立献的性子不会晚到的。
结果群狗跑到他跟前,蹦蹦跳跳,二黑几个性子调皮的还想往他竹筐里扒。
王立献赶紧喊陈凌。
陈凌见此匆匆走过去,把群狗
赶到一旁。
这才发现王立献竹筐里背着一条大狼狗,奄奄一息,口吐白沫。
赵大海更是惊声道:「这是黑背啊,献哥你咋也养这样的狗了?这是咋了?」
「唉,博明出车的时候,给带回来的,到家没几天,刚养熟把链子解开,出门就吃了死老鼠中毒了,俺来看看富贵有啥法子不?」
王立献叹了口气,「这么大的大狼狗,这么死了怪可惜。」
小绵羊知道他这个老丈人也喜欢狗,一直等着从陈凌手里要狗崽儿呢。
就是二代狼狗还没影儿呢。
他就提前给王立献带回来这么一条狗。
「咋样,有法子没富贵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