慌乱中忘了取回那张低保卡,连同受害人的裤子一起抛入了温良河中。
傅刚还说,晚上经常梦到死者,梦到他们两个对着他笑。
作案之后几个人拿了那些钱买了衣服,他们觉得穿在身上也不觉得有多么高兴。
张学军说,当时杀人其实也觉得很恐慌。
实际上我们做的这些事,已经不能算是人了,已经是畜生所为吧。
尽管案子破了,但是大家还是高兴不起来,给受害人家庭造成的伤害太大太大了。
在这座新房中,新郎挑起的红盖头依然挂在卧室的衣柜里,只是幸福和痛苦都来得太过突然。
如今物是人非,他们美好的回忆和幸福的婚姻只能远远地定格在这些照片上了。
这四个游荡的青年,老家都是山东新泰人汶南镇人。
与人们从他们的外表推测的一样,这四个青年的确是那种游荡在社会无所事事的家伙。
他们没多少文化,大概都上过初中吧,学习时便不用功,毕业后也不打算工作。
他们从小就厌恶劳动,却又无比羡慕清闲舒适的生活。
玩乐是他们生命的全部意义,网吧是他们最为享受的天堂。
玩乐所需的钱,成为他们最渴望的东西。
就拿那个胖子付刚来说,今年26岁了,父母年过七旬,老爹患有严重的心脏病,老娘也没有劳动能力,家中赖以栖身的只有两间牛棚。
付刚似乎从没想过努力干活改善生活,孝敬父母,反而连老爹每月55元的低保也要搜刮掉。
他霸占了村里给老爹办的低保卡,过几个月攒够一百二百,就去取出来。
这帮人没有文化,没有能力,没有工作,没有正当的经济来源。
像他们这样的家伙,最终似乎只能走上这条路:做强盗。
他们“自2012年以来,单独或交叉结伙窜至济宁、泰安市的多个县区和蒙阴、平邑、费县等地,盗窃、抢劫作案近百起。
盗抢现金、电脑、金银首饰等物品一大宗,涉案价值10万余元。”
他们偷来、抢来的钱花光了,便实施新的偷和抢。
就这样一次次地重复轮回,像吸毒人员毒瘾发作必须找到新的毒品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