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话,傅母从包里拿出私人侦探给拍到的余岁晚从赌场内出来的照片,拍在傅西宴怀中:“你自己看看吧!”
傅西宴翻看照片时,窦雨稚也凑了上来。
窦雨稚脑子乱得很,这家赌场就是叶长明去的那家赌场……
她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。
叶长明染上赌瘾,会不会和余岁晚有关?
“妈,你知道她现在在哪儿吗?”傅西宴问傅母。
傅西宴深知,染上赌瘾一个人就完了。
他必须去问清楚,看余岁晚只是路过……或者是缺钱了所以去小赌一把,还是也染上了赌瘾。
傅母把余岁晚现在居住的地址给了傅西宴,叮嘱:“尽快把亲子鉴定做了才是真的!”
见傅西宴往外走,窦雨稚连忙追上,就在傅西宴伸手拉住车门时,窦雨稚一把抱住了傅西宴的胳膊。
“西宴哥!”
傅西宴安抚窦雨稚:“我没别的意思,我只是担心岁晚和叶长明一样染上赌瘾。”
“西宴哥,长明就是在这个赌场赌的,你说……会不会是余学姐为了报复我抢走了你,所以……”
“岁晚不是这样的人!”傅西宴打断窦雨稚的话。
窦雨稚抿住唇,喉咙一哽,拽着傅西宴的手缓缓松开,她问:“西宴哥,你是不是后悔了?后悔当初选择我而不是余学姐?”
“小乖,我没有这个意思!”傅西宴不知道怎么和窦雨稚解释,“即便是作为朋友,我也不希望余岁晚染上赌瘾步叶长明的后尘。”
“那就不能让子怀哥去劝余学姐吗?”窦雨稚问,见傅西宴不语,她终于退让,“如果你非要去的话,那我和你一起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