吉祥忍着笑,答应着去了。

为首的嬷嬷板着脸急躁道:“公主,这都什么点儿了,赶紧上车吧,随便拿点点心在车上吃就是。”

我冷冷道:“大胆奴才!本公主想在哪吃轮得到你指手画脚?给我掌嘴!”

如今我身边的人一个个都是熟练无比,打耳光的动作快得几乎出了残影。

那嬷嬷还没来得及求饶,就被打得昏头转向脸也肿了,捂着脸叫了起来!

“吵死了,再叫接着打!”我不耐烦道。

是这嬷嬷不敬在先,又是在我的地盘,她只能含恨跪着磕头求恕罪。

我没搭理她,慢条斯理地用起了点心和茶,吃完又是洗漱整理。

等我上车时,太阳都西斜了,眼见着再过一会儿便要天黑。

这些人急得和什么一样,马车赶得几乎要飞起,公主府的随从护卫们拼命扬鞭才勉强跟着。

吉祥都快被颠得眼睛发花了,低声抱怨:“也不知道这些人急什么,宫宴晚上还有一场呢。”

我哼了一声,笑:“想是费尽心思准备了什么打戏要上演吧,打算叫我中午去看。”

结果没想到我压根不守时,硬是让那么多人马白白耗半天,想是耽误了不少功夫。

一想到母后那气得变形的脸,我就笑得险些变形了。

入了宫后,果然没看到我那庶姐。

只有她的贴身宫女笑得阴阳怪气,故作惊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