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在场的人,在日后提起那场景时脸色都会十分难看,几乎要呕吐出来。
可我却觉得十分有意思,时不时回味一番。
回味过后,我忽然意识到,自己变了好多。
居然会有了这样残忍的爱好。
换上辈子的我怕是怎么都想不到吧,搞不好得知这一点,自己反吓晕了过去。
罢了,胆子练大一点也没什么不好。
如今都走上这条路了,再手软脚软的,只会沦为刀俎上的鱼肉。
陆晖被斩首后,我以身体不好为由头在府内闭门静养,没有去宫中陪父皇听政。
父皇倒是很理解我的心情,宽宏大量让我好好休息一段时日,等缓过来了再去。
其实我并不是悲伤过度,相反,是太开心了。
明明高兴却要装出难过的样子,尤其是在父皇这样的人面前演戏,难度实在是太大。
不如先避开一段时间,关起门来乐个够,过后再演也轻松些,问就是最悲痛的那会儿过去了。
母后……不对,是王庶人已经被挪出了宫外,被关在一间小小的寺庙里。
没有了宫中父皇的眼线,这个地方我可是一手遮天了。
别说她已经疯了,就算没疯,也是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