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年轻轻点头，随后继续查看。

而张助理则是发现，中年的脸色，罕见的发生了一些变化。

那眼神中，有些许怒意，更多的是惋惜和痛惜。

张助理真的是第一次见，这么多情绪，同时出现在中年的脸上。

“我没有想到，竟然会这么严重。”

良久之后，中年将名单放到了一边，轻声念叨了一句。

“什么？”

张助理闻言，有些疑惑的问道。

“龙国这些年，一直把重心，放在经济发展上。”

“但却忽略了，最重要的问题。”

中年缓缓靠在椅子背上，轻声说道。

“什么问题？”

张助理闻言，有些没明白意思。

“攘外，必先安内。”

“内部不稳，外面发展的再好，又有什么用。”

“一座擎天大厦，不会因为外力而轻易坍塌。”

“但，若是从内部开始腐烂，坍塌只是早晚的事情。”

“千里之堤毁于蚁穴，这句话你应该知道。”

中年摇了摇头，难得一次性说了这么多话。

听到中年这么说，张助理心中的猜测，更加确定了一些。

但是即便这样，张助理还是不敢随便多说话。

因为有些话，即使是他的身份，都不能随意乱说，更是不能擅自揣摩。

“属下知道。”

张助理轻轻点了点头。

“你知道，我为什么要让你，列出这么一张名单么？”

中年沉默近三十秒之后，主动问了一句。

“属下……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