恍惚中,我看见黑衣人的不甘心,但因为断崖的阻隔,他不能靠近我。
但……杀手的暗器可不少!
待我看清他手中的东西,我努力清醒,爬起身来,拼命的往山林的树后跑。
他手中的暗器像长了眼睛一般,每一次都能精准的找到我。
无奈之下,我只能放弃小树,寻找更粗壮的大树躲避攻击。
那人见一直伤不到我,开始尝试翻越那处断崖……
我知道,一旦他成功,我就再也没有生机了。
那人很聪明,使用粗壮的藤蔓,想利用惯性荡过来。
简单的惯性可不能荡过来,唯一的可能性,就是荡到最高处,再利用轻功飞跃。
我瘫软在地,表面上已经没有了任何求生的欲望。
在看不见的地方,我借着手掌的掩饰,忍痛的抠出左上臂的暗器。
那是为数不多的没有深嵌入我的皮肉的暗器,又刚好是我能够在此时够得到的东西。
我又拿起不远处的一块小石子,等待着一个最佳的时机。
只待那人跃到高处,正准备金运功之际,我扔出了手中的石子。
黑夜里的石子并不明显,但还是被那人敏锐的察觉。
我的石子打断了他的运功,随即发出的,就是那枚带血的暗器。
在空中,连续两次运功显然是力所不及的。
我不是个合格的暗器投手,那枚最后的暗器也只擦伤了他的手掌。
但幸好,擦伤了他的手掌。
想要重新荡到最高处的时候,他的手掌因为受伤没有握住藤蔓。
我看着他跌落下去,同样的身着黑衣。
到山下,已经是子时。
远处的马车,成了黑夜里我唯一的求助对象。
但疲惫的我已经忍不住闭上了眼。
当我再次睁开眼,就躺在马车里,身旁坐着一女子。
她长得很美,也是我的救命恩人。
我跟着她去了江州,她经营着一家客栈,但生意并不好。
但我跟在她的身边,即便没有月钱,因为那是我唯一能报恩的方式。
直到,客栈迎来了新的东家,我也有了新的名字,叫白流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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