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安微微点头,似乎并不在意。
还示意文昭赶紧动作,等不及要尝尝那美味。
他自知自己夫妻二人和女儿之间的距离,今日能顺利进来赴宴,已经是心满意足。
其余的,当然就不在意了。
这些小事,可比不上修复父女关系来的重要。
江父不是傻子,从平城府一路跟过来,再加上这段时间在江州府的观察,心知白家人的团结。
江父欣慰的同时,也有些心酸。
欣慰的是女儿离了自己,过的还不错,公婆照顾,丈夫疼人,儿女孝顺。
心酸的是,自己想拉近关系,从他人入手迂回都是不可能的。
更让他心酸的是,女儿如今,比在京城还要快乐!
第一次突兀的站在面前,看着妻子神志不清,女儿泪流满面,他不禁自嘲,这世间怕是没有比自己更失败的丈夫和父亲了吧!
那男人自慧娘流泪开始就细心呵护着,眼神里的爱意不会骗人。
相比自己找的那纨绔,简直就是将女儿推向地狱!
可原本,她也可以幸福啊!
就像……此刻一样。
江母神志不清,但江父不同,又是读过书进过官场的人,心中自有谋略。
这大杨村不久就要建成的江府,不就是嘛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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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昭毕竟只是来凑个热闹,只象征性的切了一刀,随后便由白奶奶主刀。
跟白青云和两小只自己随意的切食不同,这头烤乳猪是要分食放在酒席上的,需要讲究技巧。
烤乳猪的头部和尾巴率先切下,随后从颈部开始,沿着脊柱向下切,直至尾部,再从腹部开始,沿着胸骨向下切,直至尾部,将猪的腹部肉与骨头分离。
最后将前后腿分别切下,再将分割好的猪肉切成厚度均匀的片状,白母和谢舒儿则充当走右手,负责将切下的肉片进行摆盘装饰。
当一盘盘肉片端上桌,白家的酒席也就正式开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