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十余人有的昏过去,有的还在哀嚎,有的痛的已经没有力气在哀嚎,双眼无神的呆滞在一旁。
“将他们押进江州府大牢!”领头的官兵一声令下,那些拿着水火棍的人连连上前。
只是那些人都已经被打了板子,不好起身挪动。
此处离江州城还有一段距离,总不能让这些官兵一路驮着这十余人回程。
官差这一晚上折腾,打板子也是个耗力气的活儿。
再者,这群人也不配!
“大人,用这个吧!”
那男孩不知何时推来一个木板车,上面早就被黄土覆盖。
那是这段时间运送水渠挖凿出来的泥土所用,上面的泥土也早就已经沾在上面。
那沾连的黄土将整个木板车的表面的保护起来,也只有人力拉车的地方,经常被做工人接触,摩擦的干净一些。
“好小子,多谢!”领头人欣赏的拍了拍男孩的肩头,感激的说道。
至少,是拉回去,也算是省力又能交差。
那些人被官差直接一个个丢进推车里,黑灯瞎火的,也无暇顾及、不愿顾及他们的伤势。
这一阵折腾让住宿区又响起一阵哀嚎。
为了节省,官差也只推来两辆车,十余人分别挤在车里。
人挤着人,想要挪动伤口让自己舒服些,也只是更疼罢了!
……
“那后来呢?”白青云与杨大山自村口开始往白家走。
“后来……”杨大山在白家门口停下来说道:“听余大人说,后来那些人有的在大牢里没熬过去就处理了。”
杨大山不愿在小姑娘面前说得太清楚,但白青云也知道,这些人都被丢进乱葬岗。
这些人本就是罪恶之人,加上江州的财政,也不可能真的买副棺材下葬。
白青云请杨大山入门:“杨二叔,以后每日卯时来这跟爹爹一起习武就可,不用不好意思!”
“这怎么能行!”杨大山刚迈出去的左脚还没有落下就赶忙收回来,对着白青云义正言辞的说道。
白青云不解:“有何不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