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说,了解儿子的,还得是做娘的。
白母略带沙哑的嗓音响起:“白杨,他给改口费了吗?你岳父大人叫的这么顺口!”
白杨,是白父的名字,是白爷爷根据白杨镇的名字取的。
那会刚落户在大杨村不久,儿子出生后,他就以白杨镇的地名给白父取了名字,以后落叶归根,也算是有个归处。
但这样的大名,白母之前从来不会轻易叫出口。
在外面,叫丈夫的全名,是对丈夫的一种不尊重。
一般只有在家里,她盛怒下才会叫出口。
白父支支吾吾的,他原以为自己痛彻心扉的发言媳妇儿会感动一番,却不想开口的,是惦记改口费的事儿?
如今,被捏住命运的耳垂,他是不敢动的了。
白母自然心中感动,付出被自己男人看见,还体贴,别说是他那个疼媳妇儿的父亲,就是京都一棍子打死的人都找不出这样一个男人来。
只是她不是一个外向的人,那种内敛的情绪,还是放在心中,暖暖地陪着自己便好。
她的手指一用力,耳垂上的厚肉陷进去:“还有,你下次能不能进门看清楚有没有人再说话,没进院子呢就开始嚎,要是打扰到爹娘休息,有你好看的。”
他们夫妻俩的院子离两位老人家的院子不远,但从练武场回来就会途经二老的院子,那些话,肯定是被听见了。
晚上被女儿看笑话,免不得明个儿做早食的时候还要被娘说笑一番。
想想就……挺不好意思的。
“幺儿还小,都还没及笄呢,哪里是能听得你那些荤话的,若是我女儿的耳边再被你那些话玷污,我定饶不了你!”
说起孩子,那是白母的底线,她更是气得直接将耳朵在手中转了一个圈儿,疼的白父龇牙咧嘴的直躲。
若说多疼倒是谈不上,就是白父在这方面有经验,面上显得疼一些,媳妇儿若是继续下手就轻一些。
这些,可都是经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