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冷静地洗了把脸,放下衣袖时,手臂上的划伤已经自动愈合。
“不需要谢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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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温先生,我很抱歉。”
温锦书直径走过司机,大步走到病床边,拿过旁边的病历扫了一圈,视线从万嘉许苍白的脸滑落至对方缠着绷带的脚,眼睛里闪过自责,懊悔和慌乱,后怕。
他来的路上查过监控,飞行器追尾不是司机的过错,温锦书张了张嘴,却无法将没关系这三个字说出口,只能摆摆手让对方先离开。
没一会儿,万嘉许的雌父,雄父,雌虫哥哥飞速赶到。
“团团怎么样?”
“左脚韧带扭伤,有些轻微的脑震荡。”
听到这个结果,他们提着的心稍稍松了松。
又过了一个小时,万嘉许终于醒来。
对上满屋子关切的眼神,“嘶,你们怎么都来了。”,万嘉许想要起身的动作被温锦书按住。
医生闻讯赶来,又是一通检查。
确认万嘉许没有其他症状后,医生建议留院观察一晚上,他认出了站在病房旁边的温锦书,改口道“直接出院也行。”
最后在温锦书和其他虫的坚持下,万嘉许被安排留观察一天。
“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“没有没有,都好的很,不用都留在这里陪我。”
万嘉许将满屋子的人赶走,病房里很快就剩下温锦书和他两个虫。
热闹散去,房间骤然陷入一阵让虫透不过气的沉默,似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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